“你坐在這乾什麼?”我緩緩睜開眼,便看見他皺著眉有些不耐煩,他道:“這麼晚了你還不去睡覺,窩在這裡上趕著等死呢?”,早已經習慣一張床上躺著兩個人的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分開了,他不在後,我是否能獨自一人躺在寬大的床上忍受冰冷和孤獨。,我不知道我是要用那種憤怒的姿態走過去質問他,還是裝作不知道,每天猶如被困在製作精細的鐵籠子裡的金絲雀一般在家去等待他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