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吃這個藥多久了呢?大概三四年了吧,記不清了。我拿起藥先用牙齒咬碎,用水咕嚕咕嚕地順下去,藥物的苦味在嘴裡瀰漫開,我剝開一旁的草莓糖,化解著苦澀的味道。草莓的甜味兒與藥物的苦澀中和到一起讓我舒服一些。,我看向窗外,群星璀璨,明月柔和的光透進病房裡,晚風帶起絲絲涼意,溫鈺他睡在我的床邊,他枕著胳膊入睡的。,我下床想在他身上披一件外套,可他被我的動靜吵醒,疲倦的眼皮抬起來,強撐著睏意問我:“阿瑩,你還好嗎?”。